第95章杯酒庆生_罪门女将:公子请纯良江暮卿顾谨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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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章杯酒庆生

  有关洛氏一族的传言,只一两月便传遍了大央半数城池,甚至有愈演愈烈的倾向,洛尘寰从未有掩饰的意思,唆使流言的事情做的是光明磊落,然皇室对此咬牙切齿,却是不敢轻举妄动。

  于大央来说,洛氏一族从居于深山的遗族,到与皇室紧密相连的臣属之地,即使渐渐失去了令人忌惮的神秘,最后卑贱如蝼蚁只能自毁,洛氏一族也是个不能提起的禁忌,因为那个氏族代表着神灵,值此动荡之时,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也会扬起轩然大波,更遑论是皇室曾轻贱过神灵后裔的事实。

  是了,事实,当事态严重传到皇宫的时候,身在皇位之上的旭帝也不曾否认过祖先甚至是自己所做过的事情。傲然自负,敢做敢当,这两个词放在信奉成王败寇宗旨的旭帝身上,不褒不贬地发挥了淋漓尽致。

  然而不否认,却不代表不害怕,作为将洛氏一族逼向绝境的人,旭帝比谁都明白,这个天下不该出现什么洛姓女子,因为那些人早已在十年前,被冰封在偌大的深山之中,再寻不得踪影。

  是幸免一二的族人,还是卷土重来的氏族?其间平静的十年,又究竟是一人还是一族的蓄势待发?

  正处不惑之年的旭帝,手握暗卫才传入宫中的密信神情严肃,而另一人垂首跪于阴影之外,双拳紧握回想起了十年前。

  十年前也是这般情形,他踏着冰雪赶回宫中,带回的是添油加醋之后的“洛氏意欲谋反”。

  “你是说真的?”当年尚在储君之位的旭帝显然是觉得这个消息不可置信,或说是惊异至极。

  “洛氏那老族长与属下说,祭品私自逃离,族中无能为力,只是属下觉他有异心,试探两句,竟得老族长反驳,说是大央若敢追究,洛氏定会不死不休。”言语之间有桀骜,有轻蔑,却无半点心虚愧疚。

  这个弱肉强食的天下,弱者注定受人欺凌,至于庇护?大央从不庇护无用的人。

  “此事莫作声张,以免皇室的私密曝露人前。”旭帝思索良久,终是将那密信置于火舌之中,顷刻间便只剩灰烬。

  『霜雾歇,君不见』伍

  连旭帝都不敢轻易有所动向的情形之下,却还是有人寻到了洛尘寰门前,绝美妖艳的女子微微眯起一双凤眸,打量着眼前身着玄色长袍的男子。

  而男子与她对视,幽深的眸子看不清思绪。

  “进来吧。”洛尘寰打开半掩的门,便转过身子返回,不管后面的人有没有跟上,更没顾这人是不是自己要见的人。

  掩在荒凉之处的宅子鲜少会有人经过,洛尘寰在此设下洛氏祖传的阵法,就如族人世代居住的深山一般,是凡俗之人不可得见的。然洛尘寰出生时洛氏已臣服多年,与大央订下盟约之后,族中的阵法便不得防嫡支的皇室,所以男子出现于此,便证明他与旭帝关系不浅。

  而且在这风口浪尖上,他还敢来,便说明不是个懦弱之人。

  只是……洛尘寰回眸又看一眼周身寒气的人,他眉宇之间显是不耐,想来也是个易冲动的人。

  轻勾了勾唇角,洛尘寰只觉此番收获不错,若是个严谨细致比她还会作戏的,只怕是难能操纵。

  “我今日来此是何意味,想必姑娘心中也略知一二。”一张冷面吐出的自也是冷淡的话语,可见男子并没有与她深交的意思。

  洛尘寰一手托着下巴,另一只手把玩着白玉令牌,神情慵懒随意,也不曾抬眸看他一眼便笑道:“殿下若不明说,小女子又怎敢私自揣测?”

  许是因为被人识破了身份,男子眉心微微蹙起,却也没动,只等着对面的人继续说。

  “旭帝谋反之时,杀害远近手足无数,能有如此纯正皇室血脉的,就只剩下旭帝那么一支,你是旭帝的后人,只是不知,殿下是哪位皇子?”

  男子一挑眉,饶有兴致地望着眼前人,“你既能猜到我的身份,却不知我是谁?”

  洛尘寰一笑:“小女子不才,与大央更是相交甚浅,自然知道的不多,至于猜到殿下的身份,不过是因祖传的秘法而得知个大概,其余的,便真的猜不到了。”

  话已至此,男子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,于是三两句道明了自己的身份,至于来此所为何事却是没说。

  “三殿下身为皇帝最为看重的儿子,待得皇帝百年之后,这皇位自然是你的,何必急于一时呢?”

  洛尘寰虽这么问,心中却是十分明白,旭帝对于三皇子顾临祁的看重,仅仅是因为他在朝堂军中都有声望,如今皇后一支蠢蠢欲动,能够稍作牵制的就只有皇贵妃与其子顾临祁。

  旭帝是个自私的人,或说在这个皇位上坐久的,都是些不近人情的人,当年崇帝不就是因为太过仁善,被斩杀在一场庆功宴上?谁会为他不平?不过成王败寇罢了。

  所以顾临祁对于旭帝也是没什么亲情所在,对于旭帝的表面亲和暗地打压,他必须为自己谋一条全胜之路。

  “你在大央四处散播流言,不就是为了引我前来嘛?”

  洛尘寰轻声笑道:“我是要引人来不错,但大央十多位皇子公主,没有一定是殿下的道理。”

  顾临祁却并没有因为洛尘寰的轻视心生怒意,反是回之一笑:“姑娘不妨等些时日,再予回复。”

  『霜雾歇,君不见』陆

  自顾临祁离开又过去了半个月,这场流言在大央掀起一阵风浪之后,朝廷终是没能再视而不见,各处酒肆戏坊受到惩戒之后虽再没传出对大央不利的言论,可即使管住了这些人的嘴巴,也挡不住知情人的悠悠众口。

  旭帝是个性急的人,下达的旨意总是要立即见到成效,领命的人自也不会采取轻缓的策略,也正因此,更是坐实了流言并非空穴来风。

  “小姐,这都两个多月过去了,除了那位三殿下来过之外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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